幽深的森林中,让人伸手不见五指,不时传出鸟儿的悲鸣声点缀着这恐怖的氛围,时隐时现的苍月仿佛宽慰着这片森林,银光从乌云密布的天空中喷洒而出,从树叶的空隙间筛落下来。咸咸的海风吹动那沉寂的树叶,地上的点点银光在众横交错的枝叶摇摆中变得栩栩如生。
哗啦啦!!哗啦!!
海浪翻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海浪不断地拍打着海边的礁石,忽如其来的一波巨浪撞到海岸的某一块礁石上,飞溅的浪花就像得到了摆脱重力的权力,蹦起几米的高度。借助月光的反射,依稀在飞溅的浪花中看到一个孤独的黑影。
滴答!滴答!!
淘气的浪花或许不想看到这个黑影如此孤身一人,它放弃了飞起的权力,用热情的胸怀抱住那个影子。
“········”
影子似乎感受到浪花的热情,但是眉宇间不见有一丝高兴地色彩。影子缓缓地从礁石站了起来,脏乱的黑发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糟糕,海水的味道充斥整个味蕾,那大海独有的味道实在难以让人忘怀,但是味道实在是太咸了。
“呸!!呸!!!”
那影子的主人也觉得让海水继续在口中不怎么舒服,海水与唾液的混合物从口中吐出,反复了好几次,影子主人觉得口中的鲜味似乎减轻不少才停住。水滴从黑发的末梢滑落到那瘦弱的身躯,湿答答的衬衣紧贴这那没有强健肌肉的身体,海风轻轻吹过,一股股寒冷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神经,神经不断向影子主人大脑发出危险的警告灯,作为“AOT(Afraid of trouble,害怕麻烦)人类”此时最应该做出的决定就是马上回家,脱下湿答答的臭衣服,把全身泡在充满热气的暖水中,冰冷的血液就像脱缰的野马在身体乱窜,血液不断冲击大脑的兴奋中枢。
人生怎么都无所谓了,活了一辈子就为了这个而活的,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但是影子主人非常清楚他现在一定是这么想的,他可不想得感冒了,惹上这么麻烦的事情不是他的作风。
影子主人甩了甩头发上残留的水滴,邋遢的黑发随着头部动作而飘扬起来,残月就像抓住了合适的时机,透过那头黑发飘起的间隙,一张美少年的绝美脸庞在月光下暴露无疑,他的双颊白里透红,眉宇间荡漾着一抹秀气,一双宛如玻璃工艺品般闪耀的黑眸,在长睫毛的陪衬下放射出炯炯的黑光,加上一张帅气和洒脱的嘴唇,偶尔一滴水滴滴在那如牛奶般滑顺的脸部肌肤,雪白的肌肤在水滴的相映下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这位少年长得挺高的,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瘦弱的身躯加上那雪白的肌肤让他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这样一人一海所勾勒出一道魅力无限的风景图。
“在得感冒前回去吧!”
少年轻启紧闭的双唇,微微叹了口气念叨。
大家好!首先介绍一下,这名少年就是我,名叫枭,外号叫小(枭)兔子,至于为什么得到这样的称号呢?我曾探听过貌似他曾大量购买红萝卜被某某发现,后来被人传人,谣言到最后成为他是兔子星来地球侵略,要把地球的红萝卜全部吃掉,谣言真是可怕,后来就这样被人称为小兔子,我曾经想过要解释这件事情,但是作为贯彻“AOT人类”思想的我,不就是一个比较让人害羞的称号而已,没必要为这样的事情惹麻烦上身,于是就放弃了解释。
我作为一介高中生,身中“AOT人类”这种绝症,但是我却富含正义感,明知道有正义感一定会惹祸上身,但依然义无反顾地坚持自己的正义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综合体。曾经有一个人教会我一个道理,那就是——看着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比自己死去更加痛苦。或许就是这样的想法才让自己沦落到现在这样下场。
在人类世界生活了17年,或许那个世界的人没有会为我这样的人的消失而感到伤心落泪吧!为了避开麻烦事我从来不会跟其他人交流,把自己变成毫无存在感的人,我自己很清楚,那些人眼睛里净是嘲笑和侮辱,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邋遢又懦弱的人,只要有心情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我戏弄。
在我眼中那些人只是青春期活力过剩无法找地方发泄而把我当作那发泄的工具就是了,就算我懂得这些事情但是我对于这些麻烦的事非常敏感,我对于他们的嘲笑与殴打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只要我对于这些事情没反应他们也会很快觉得没劲的。
他们得到他们想要的发泄,而我又得到我想要的不惹麻烦,或许就这样的生存方式,从来没人看过我的脸,从来没人了解我的过去,我轻轻拨开那邋遢的黑发,露出半边绝美的脸庞,眼皮微微下垂,幽幽的黑瞳露出丝丝冷淡。
我孤单的身躯悄然消失在海边,海水依然撞击着礁石,就像要陪伴这位少年离开这片海域。
我步行在森林的外围,他的住处在森林的另一边,从森林内部回去时间可以缩短一半,但是我可不敢随便进入这片森林,在我的背后还印着这片森林所留下的伤痕,或许对于一般人来说,我的经历肯定可以吓死一大群人,但我本人并不觉得害怕,我很有理性的把森林里的生物归咎到麻烦事上面。
森林里面的麻烦事跟时间这件麻烦事比较,理性与概率理论结合下所得出的结果就是在森林外围走。
“如果进去森林的话遇上那些怪物的几率肯定是百分百,想要摆脱它们所需的时间比在外围步行回去要多得多吧。”我侧目望着那片森林的深处,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小时后,我来到一座陡峭的大山前,山上几十米高处有一个山洞,那里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家。
“哎!又要麻烦了。”
的确在这地方没有那些吃人的怪物,但是每次回去和出来都要爬。当然这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而已。
我活动了手脚,双脚蓄足力气,随着一声低吼,身体就像导弹一样向山洞飞去。
限界解除—人体在平常状态下只能发挥身体的10~15%经过后天的锻炼可以升高,但在受到外界刺激情况下,身体会分泌大量肾上腺素刺激大脑,从而使大脑中的枷锁解开,把人体全身的脉轮打开,这样的人类可以在短时间内拥有成为超人的权力,但是下场非常惨,轻度的需要在医院休息几个月,重度会死亡。
而我使用的正是这样一种能力,他能随时解开这个界限但是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这种异于常人的能力人们都会给他们一个统称-[戴蒙]。
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很多人都会畏惧像我这样的人。人类就是这样,面对着未知的事物会感到恐惧,当然这是他们的想法,对于我来说人生都是麻烦的事情。
面对这么高的山体,普通恐怕要十几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但是对于我来说只是几秒的事情。
在这发呆的瞬间我发现身体开始有下沉的趋势,我开始集中注意力,将左脚轻轻踏在一块岩石上,借势继续往目的地飞去,当然我可以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爆发百分百的力量那种高度不是问题。当时问题是事后身体会吃不消的,曾经试过因过度使用这力量导致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真是麻烦死了。
十几秒后我来到了我的目的地,放眼望去只是一个黑漆漆的水溶洞,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家,总比没有的好,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想法。
我悄悄地走进这个看着阴深恐怖的黑洞中,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譬如药草、植物、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骸骨等,嘛!我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的怪人,这些都是我在这里生活所需。
想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就要对这个地方有所了解,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已经非常适应这里的生活,其实我也对自己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感到困惑就是了。
“啾···,唧唧····,丝···丝··,啊~··,恶·····”
似乎有东西感觉到我的出现,开始发出躁动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在黑暗中出现好几双圆滚滚的小眼睛,它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这位客人,我随之一笑,抬起右手。
“哄····”
一声细响,黑幽幽的山洞顿时充满红红的亮光。
眼前事物变得无比清晰,我慢慢地走向那些小眼睛的主人方向。这几只小小个动物每一只都非常兴奋地看着我。
“我回来了,实验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塞伯拉斯,六号”
这几只动物都是我抓回来的实验体,毕竟在这个地方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放进嘴里,必须要找个人来试过才行,但是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一个多月从来没发现有活人,没办法只能抓这里的生物来当实验老鼠,啊,应该说是试吃人员。
刚开始为了实验容易区分就想用名字命名它们,可是对我来说这想名字这么麻烦的事是肯定不会做的,只有用实验几号几号来命名它们,顺便说下为什么没有五号这存在。
当时我把五号(暂定)从森林里带回来的时候,它也只有十几天大,但是它的尺寸实在太大了,比一般动物的幼崽大得多了,当时我可是被它的同族追得到处跑。
我把它带回洞里饲养了好几天,它从刚开始对我畏惧、好奇,开始慢慢对我亲近,通过我的细密观察发现它的模样跟狼非常像,这品种在那个世界从来没有发现过。就这样和它生活了一个星期我们开始相互熟悉。
“实验五号!!!吃饭了!”
“·······”
奇怪了,之前吃饭时候都是很高兴的,怎么今天怪怪的,我望着五号那郁闷的样子,说实在的有点儿在意,怎么说也生活了一个星期。带着疑惑我尝试再次呼喊它试试。
“五号!!吃饭了,是你最喜欢的肉啊!”
“·········”
五号望着呼喊它的我,依然神情冷淡。
“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
“到底怎么了?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东西做完再慢慢深究吧!”我在心里叽咕一句。
“六号!吃饭了。”
忽然五号的神情发生了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在我敏锐的感官下,这些细小的地方我也能发现,的确在我说出六号这两字时候所发生的。被命名为六号的毛茸茸小东西,撑着胖乎乎的身体走到我放下的食物面前开始猛吃。
“嗯?刚才五号好像对六号的名字有反应。要不再试下其他看看它的反应。”我打定主要点了点头。
“咦!一号最近你好像有点发胖。”
“呃!!”
有反应了,再试试。
“二号你怎么吃得到处都是,等下又要麻烦我收拾了。”
五号听到“二号”这两字时,那微闭的眼皮先是一颤,随后恢复成原貌。
“看来五号好像对名字好像有点在意,我记得曾在一本生物图鉴上看到过,动物是有灵性的,尤其是狼,它们天生就是捕猎的高手,脑子聪慧的程度不比人类差。难道它是不喜欢五号这个名字。”
我抓了抓头上那把脏兮兮的黑发,想名字这些麻烦的事情实在不是我想干的,怎么办呢?
脑子里忽如其来的灵感。
“恩?是啊!我不用自己想的,用我知道的名字来叫它就好了。叫什么好呢?”
跟狼很像,又帅气又特别的名字,···,有了。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做塞伯拉斯。”我指着正在发呆中的五号喊道。
就这样名字就决定了,虽然是随便了点,但从结果来说非常不错,我即不用自己想,五号··不对,应该是塞伯拉斯貌似也很喜欢这名字。
“哈秋!”
突如其来的寒意打断我的回忆,同时使我打了个大喷嚏,这样下去可不行,要快点把这身湿哒哒的衣服脱下才行。
我迅速地脱下全身的湿衣服,剩下一条条纹四角裤,这种状态还真是非常糟糕啊,要是突然一位妹子进来这里,到时候是她叫还是我叫的好呢?
呼呼··~~
海风吹进山洞,冷意使我的动作更加迅速,我快步跑向那张冰冷的石床旁边,拿起那平躺在上面毛茸茸的兽皮,二话不说直接把它套在身上,一股暖洋洋的舒服感从冰冷的皮肤传到大脑。
这套兽皮衣是我刚来这里的几天做好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类似老虎的生物袭击,但是结果也不赖嘛。
我把兽皮所做的裤子也穿上后,全身的寒意全部消失了,现在从一般人的角度去看我的话,就是从原始深林出来的野人,乱糟糟的头发,兽皮做的衣物这不是原始人类还是什么。
“怎么可能呢?野人有我这么帅吗?手工有我那么好吗?”
啊拉!这种时候还不忘吐了自己槽,稍微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吧。
“晚安,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塞伯拉斯,六号。希望有个没有烦恼的晚上。”
“啾···,唧唧····,丝···丝··,啊~··,恶·····”
“真乖。”我摸了摸它们,温暖从手心里传来,这种感觉真是奇妙,难道这就是寂寞所渴求的感觉。
我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睡意渐渐开始侵袭我的神经。
好安静,一切都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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